摘 要: | 1984年3月1日,严怪愚病逝于长沙,听说他是寿终正寝的。现在是4月中旬,倘按旧时的风俗,那么即将“断七”了。这40多天来,我总是想为怪愚写点东西,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以抒发我的哀思,可是一提起笔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将近半个世纪的友谊,而多少日子里又同甘共苦休戚相关,怎能不写呢?我知道我写怪愚,一定也写我自己,因为无数次的战斗,我们都在同一个战壕里,同一个哨所中,他中有我,我中有他,又怎能分得清楚。因此一提起笔,不仅为了悼念怪愚,也是为了回忆自己,只有在这样的回忆中,才能更真实地看到怪愚的风范。唐人崔珏有首哭李商隐的七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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