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戏还未上演——北大教改三年回望

这个夏天,北大教授们并没有过多理会“港校内地招生”引发的“北大清华二流论”。“这个议题的设置者是爱热闹的大众媒体。香港才招了4个状元吧?这种小规模的招生撼动不了什么,不过给英文好、高考成绩也不错的考生多了一些选择机会。”北大一位教授说。7月21日,清华北大分别在第一时间发布了高考录取的结果:两校一共录取79名内地文、理科高考第一名。倒是一些题外话略微触及痛处。比如“坦率地说,无论是经济学论文发表数量还是师资力量,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香港科技大学等香港名校,都要好于北大、清华”,又比如,“这不是哪两所学校之间的较量,而是两种教育制度、教育模式的较量”。我们不禁联想起三年前那个火热的夏天,那一次的议题是从校园内部诞生的:北大人事制度改革。它引发的那场从校内外一直蔓延到海内外的大辩论,也许是此次改革最耀眼的硕果,也是留给中国教育体制改革研究和21世纪初中国知识分子研究的一个上佳文本。至于改革本身,则因为不成系统、缺乏后续步骤、以及集体性的淡漠或慎言,而变得像舞台剧上的鞭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