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同学友陈奇猷同志几十年来从事《吕氏春秋》的研究,我早有所闻。1984年春在《上海出版工作》第4期上看到《孙楷第先生谈〈吕氏春秋校释〉》,孙先生说陈奇猷同志的书“实是五十年来唯一仅见之第一流著作。”后来收到陈奇猷同志的赠书。读过之后,深感吾师孙子书(楷第)先生的评语是恰如其分的。 陈奇猷同志的《校释》所以有这样高的成就,我认为一方面是他继承了我国历史上宝贵的遗产传统的训诂、校勘之学,又能博览和精通典籍。他对先秦的学术思想有全面的深入的研究。《吕氏春秋》是杂家,先秦的许多学派都有所反映。高诱等人只知用儒家思想来解释,往往是讲不通的。这是陈奇猷同志的博古的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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