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三月廿二日下午 ,我打开当日《光明日报》 ,白寿彝先生逝世的报导进入眼帘 ,震惊与悲伤之感立即涌入心头 ,思维滞呆了。自 1 989年起 ,我逢年过节都去看望白老 ,今年元旦前夕 ,我又去白老家 ,扑了个空 ,向他邻居打听 ,才知白老又住医院了 ,心中忐忑不安 ,但我相信他老将像往常那样 ,会平安地走出医院 ,重新坐在那已陈旧的沙发上。我对这祝愿与期望虽感到有些侥幸 ,但万万没有想到白老这次竟然未能从医院平安地回到家来。透过《光明日报》的报导 ,看到了中国当代史学的一根顶梁柱倾倒了下来。1 985年 3月 ,我的导师苏秉琦教授接受白老的邀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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