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本文從討論盛、中唐之交的建中、貞元時代與劉宋、南齊時代的思想風氣不同入手,强調韋應物所謂"吏隱"是吏與隱二元關係之外的中道,是須經身心修養所企致之境界,其特别彰顯於詩人或作於郡齋或作於林水的"閑居"之作中。"閑居"開啓了詩人遊乎草木雨雲,霽月光風的生命世界。"閑居"是一種生命存有的姿態,一種"道行"的身體實踐。本文重點討論了其中兩種面向。首先,與刻鏤着歷史創痛的初期回憶詩作相比,"閑居"之作體現了詩人如何自歷史時間中解脱,融入自然時間而任運自在。其次,"閑居"與"吏隱"又令韋詩在空間書寫中忽略和虛化方域。在此,以空間之疏曠體現了詩人性情之疏散,而多重的甚至歧義的視境更直接體現了其神遊於兩重世界的"吏隱"者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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