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自然了吗?

立春那一天，我在南河沿大街上一处卖春饼的铺子里等着一轮春饼出炉。天气很好，二月的北京枝条还是干的，偶尔有羽翅算不上斑斓的鸟落了又飞走，空气中依稀仿佛有泥土的味道，其实，这里离真正的泥土很远，迈几步就到长安街上了，所谓“泥土之味”多半是心里滋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