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历史是多样性的统一,中古世界当然也不例外。中古世界的各个国家、地区和民族都具有各自的历史演进理路,因而都是“特殊”的。然而,这些“特殊”不是脱离中古世界共同结构与法则的“特殊”,而是蕴含共同结构与法则的“特殊”。现代文明始于欧洲的一隅之地西北欧,这是历史事实。正是这个事实促使论者竭力论证西方与非西方历史和文化的差异乃至根本不同,进而在不同程度上将中古欧洲纳入以“现代”的发生为中心的历史叙事。历史学家在面对中古世界无限丰富的历史差异时,似应进一步思考,这些差异显示的是根本不同的社会,还是同性同质社会在一些层面的不同表现?运用唯物史观,自觉引入世界历史眼光,能够更好地回答这些问题,避免陷入历史阐释中的某种“后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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