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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解放后,我读到《美国侵华史》,知道作是刘大年,但未曾有机会见面。以后同在中国科学院工作(不在同一个研究所),才有了见面的机会。1971年下放“五七”干校,共同在河南息县,我与大年见面的机会多了。后来我们两人都当选全国人大代表,社科院共有6位,还有冯至、夏鼐、吕叔湘、唐弢。人大开会的座位按姓氏笔划排列,任刘姓氏都是六划,我们邻座。开会在一起,回到住处又在一起,接触更多,对他的了解也逐渐加深。以后住处相距不远,常常找他谈谈学术上的问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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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1月中旬,我从福建回来,收到张海鹏先生给我寄来刘大年同志的生平及遗著《评近代经学》,才知道大年同志已在去年12月28日谢世。我感到很突然,在我离开北京前不久,大约是11月中旬,我和大年同志通过电话,曾问及他的健康。他身体多疾,有点悲观,他说越来越不行了。其间还谈到一些别的,当我问及具体情况时,他说见面谈吧,我们约好我从福建回来后去看他,谁知这竟是最后一次话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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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28日,在长期患病后,中国名历史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名誉所长、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刘大年教授的心脏在85岁的时候停止了跳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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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没有进过洋学堂,也没有欧美留学的经历。他只是在抗日战争爆发前,在国民党湖南省主席何键任校长的长沙国学专修学校念过一段书。儒家传统的“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信条,是他早年的理念与追求。抗日战争的爆发,使他逐渐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作为八路军战士,他经受了残酷战争的洗礼。新中国成立以后,作为科研部门的负责人,他犯过“左”的错误,也遭到过游街批斗和《人民日报》的点名批判。“革”后,他有反思,也受到各种不同思潮的排斥。然而,直到生命的最后一息,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却坚定不移,始终没有动摇。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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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浩同志:
你好!接到你的信很高兴,老朋友又联系上了。
来信问:“刘大年同志曾对我讲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毛主席在延安时给史洛明同志题的,对此我印象很深。现在小报上转载的情况却不是这样,对吗?”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