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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绝壁如斩,一练激流如白驹过隙。山顶上盘旋良久的苍鹰,倏然如飞矢一般,直向湍急的金沙江水扑去。可是望江老倌的一锅蓝花烟已燃成了白灰,还没见那精灵扑拢江面。就在这与世所著称的虎跳峡唇齿相依的深峡大谷之中,一座伟岸的铁链桥,伸出它钢铁的巨爪,牢牢抠住两...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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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丽江东部,金沙江东岸的永胜县大安地带,旧时候被人们称为东香格里拉。香格里拉本是世外桃源之意,时至今日,这里仍然充满了“世外桃源”的意味。古老的南丝绸之路的重要路段,就从这里穿过,长江上现存最早的桥梁———梓里铁链桥,仍然稳稳当当飞架在这里,为人们提供着往还的便利。这里脚下奔流着清碧秀丽的金沙江,门窗含着四季晶莹的玉龙雪山,山坡上草深林密,箐沟里清泉潺潺,常年绿意悠悠,鸟语花香,人们年复一年过着宁静、祥和、温馨、安详的日子。就说小湾子村吧。它虽只是个三十多户人家、百十来口人的小村子,却生活着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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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区之行,已经接近尾声了,满载而归,周身业已"不堪重负",更何况还有着盈满眼眶的"审美疲劳",一坐上越野车,倦意便围困了每一根筋骨,直朝梦境滑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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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比亚,听来十分洋气,但它却出在最土最偏远的地方———滇西的怒江大峡谷。在这个大峡谷中,生息着仅2万多人的一个“小民族”———怒族。怒族虽小,音乐的底蕴却十分深厚,且世代操持着自己的家什———达比亚。达比亚既是一种类似琵琶的乐器,又是乐曲的称呼。旧时,人们闲来便要弄弄达比亚,逢着重要事少不了奏起达比亚,让音乐与山泉林涛一起混响出生活的滋味。怒族青年谈恋爱,那更是纯粹用音乐来“弹”的,男的奏响达比亚,女的拨动口弦,从相识到婚配,自始至终不递只言片语,全然用音乐来传情达意。这种极其神秘极其艺术的恋爱招数,恐怕是举世无双的哩。而近年来,这种浓郁的民族色彩正呈递减之势。说它岌岌可危,并非危言耸听,因为“现代文明”的触须,正无可抵挡地伸进深山老林。惑于灯红酒绿的怒族青年,渐渐对“老朽”达比亚失去兴趣,懒得记谱,无心练琴,面对着欢喜的人儿,便急着要立马复制出一句“你知道我在爱你吗”的时鲜词儿。所幸达比亚还被人惦记着,留意着。老一辈的怒家人,自然不愿达比亚陪伴自己一块入土,一时没人接班,他们便想法让这民族文化活化石遗存于世。有个叫欧得得的老汉,便从烟锅里“抠”出了一台小录音机,自弹自录,将自己肚里的40多首曲牌“藏”了起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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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那条临江的小街上,早先就有几位川人的,不过,他们已经“川”得不地道了。还在民国时候,他们就或躲兵,或流浪,或闯江湖,从川地来这儿落了脚,安了家。“安”的那家,他们当不了顶梁柱,只是“上门”的阶前石,大气不敢出,主意不得拿,一个个只知干活吃饭背娃娃,蔫头搭脑做着“萎奴公”。就连那富有特色的川腔,也被时光的潮水冲刷得滑调走板,成为无棱无角的“浪水柴”了。解放后,他们虽然翻了身,笑出了主人公的模样,但身上的特点既已被同化,便无法还原到起初的位分了。更何况天天与大伙干一样的活路,开一样的大会,纵然有些异于本地人的手段,又到哪里施展去呢。见到真正的川人,是我十来岁的时候。有几天,轰隆隆驶来很多汽车,呼啦啦跳下来很多生人。原来,家乡的这一段江面要开辟新航道,走汽船。没事了,我们就跑到江边,朝那铁丝网里头的工地瞧热闹。只见这些人个个短小精悍,人人圆头圆脑。他们话也特别多特别响亮,似乎怕嘴巴吃了亏,或者闲钝了,一天到晚嘀嘀嘟嘟讲个没完没了,不像我们本地人。最有趣的是,他们干起活来,手脚使力不说,还歌不歌话不话地猛喊,一会儿一人独喊,一会儿众人合喊,脖子涨得老粗,脸膛绷得通红,如引吭高叫的老公鸡小公鸡。喊些什么,听不懂,只...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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