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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狼群齐嚎似的大风中,我步出了这座塞上营盘的房门。正是伊犁河谷万簌俱寂的午夜,漫天大雪正挥洒得若银蛇狂舞一般,茫茫之中,将军亭前那两尊石狮睁圆了拳头大小的眼珠子,似要一跃而起扑将过来。一瞬间,伊犁将军府复活了,军机急促军务繁忙的情景复又重现:腰刀斜挎箭壶垂悬的哨弁,于纷纷扬扬的飘雪之中,迈着清兵特有的四方大步,威严冷峻。哨弁的头顶上,是墨绿的松冠;松冠之上,成百上千的猫头鹰伏于其上,却又收翅息声,一凭落雪将其染白。将军府的松树,向来是猫头鹰的栖息之地,少时上百只,多时上千只或者更多。民间说法,猎头鹰乃亡人之兆,伊犁将军府却在“极尊极贵”的氛围中历任48届。时至今天,这里成了人民解放军一个边防团的驻地。操场上高昂的炮群,车场内整齐的战车以及那百余匹随时准备奋蹄奔驰誓保边疆的战马,都比今存的那对石狮子威武多了。府内上下,飞檐画栋之间,描有将军府字样的桶状灯笼,将飞雪染成一团团的桔红。钟鼓楼就在将军府的前头,高大巍峨,极具汉家威仪。打更的老夫显然是出塞已久,操着浓重的山西腔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喊“安泰无事哟———”,那个“哟”字拖得很长,像山西老陈醋一般的韵味悠远。参赞大臣衙署还亮着灯火,领队大臣衙署显然也有人值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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