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棚日记(节选)

1969年11月15日星期六上午428室的人都去参加会议，我和光年不与。会后得知，机关宣布了紧急疏散的命令，所有人都下去。第一批是老弱病残和干部家属，定干25日至30田间流散，有三个出路：1．投亲靠友；2．去咸宁干校；3．去武昌附近的金口居住。第二批是其余的干部，定于下月15日走，至于专案组所管理的人员，则另行安排。这一“另行安排”，究竟是如何安排呢？既不送回南京，又不让去咸宁，更不会留在北京。往何处去呢？茫然若失。11月卫9日星期三关于4OI定的人有许多传说，说小川、冰心要等待批准解放之后再下去，又说天翼、克家、冯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