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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房中最初当然都信萨满教。任何一种宗教原来的仪式都很简单,信仰、供奉、祭祀也用不着花多少钱。 但是后来便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需要金钱的筹备。跳一回神都不是一般家庭所能负担得起的事。我在十岁左右——那已是民国十几年了——去营房时,那里已看不见萨满教的遗留,所信奉的只有老爷(关羽)和娘娘了。老爷是清朝的护国神,营房中八旗就有八个老爷庙,真是不厌其多。营房外面还有老爷庙,如双关帝庙(庙中塑有两个关帝像),立马关帝庙(关帝的像不是坐着而是骑在马上)。对关羽这位护国神,绝不许说他的姓名,只能官称“关帝”(关圣帝君的简称)‘俗称“关mafa”(此处汉义是关老头)、“关老爷”,后来索性简称龙爷。 各族的神也和人一样,互相来往。满洲跳神所供的神,除满洲神外,还有蒙古神喀屯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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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北京郊区的满族应该抓三个点:外三营、王公园寝和庄头。外三营一火器营、健锐营、圆明园是满族的聚居点,是最具典型的地方。王公园寝(东西二陵不算郊区)的苏拉(满语“散差”)因为看守墓地的关系,多年来也在当地落户聚居。人数自然较营房为少,但也是较为典型的地方。庄头的情形则比较复杂,自始就有投充庄头在内,满族虽有,但远不如前二者的严密和集中。在三个点中不能算是重点。以上所谈情形是民国初年的状况。 我写此文,是因《满族历史与生活》发表后,受到北京研究这方面的学者的督促。我生长京中而母家又在郊区营房里,这种条件不是任何一位满族人都具有的,理当将亲身见闻贡献出来。唯迄今已发表的有关满族的著作,和我亲见亲闻,差距太大。比如有的著作中所宣扬的满族的缺点,我以为正是他们的优点。许多著作喜欢写满族上层,我以为光上层不能就代表满族,重点应该了解满族下层。不少著作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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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四周和西郊的几处营房,现在有的还有遗址。特别是西郊的外火器营、健锐营、圆明园三处营房修得十分坚固。外面有高大的红色围墙,四面分设四座营门。营内有十字形的宽街。在十字形的宽街的两侧,兵房栉比,一排一排的,都有院子。各级军官的房舍比兵房要大一些,好一些。翼长的房自然又要比佐领、领催等军官的房,又要好一些。分给旗兵房子时,按各旗各佐去住,秩序井然,没有争房、抢房的事。那么军官有没有利用职权占便宜的事呢?也没有。比如我的外祖父是全营的翼长,分给他的房是最好的四合院,后面还有花园。他不要,结果住了一个五间北房三间南房,西边有一个小跨院的一所小军官的住房。我记得连街门前的“上马石”都是用砖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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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治历史学、民族学时常常提到“同化”这个抽象名词。我们经常使用的“同化”概念,就是少数民族的汉化,因为汉族文化高、少数民族文化低,虽然在历史上征服过汉族但终于为被征服者所同化。这个理论大约是学自《反杜林论》这本书,当然是正确的。 但就我所知道的中国农村来说,恐怕要复杂的多。“同化”也是互相的;汉族文化高于少数民族,也只能说从总体来说如此,具体到某一个项目,也有不少是少数民族高于汉族的。奴匈奴、鲜卑、突厥、契丹的风尚是否都已被汉族同化,就有很大疑问。如果有人逼着我明确回答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起码在破四旧以前,若细心调查能有所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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