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人

站在大山乡村学校的讲台上已经18年,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的赵剑说,教书是为了生计,教不好学生,他会难受,因为对学生负责是教师的职责。1985年,师专毕业,赵剑被分配到贵州省织金县三塘镇任教,之后,被调至后寨乡,分别任教于后寨小学和后寨中学。织金惟一丰富的资源是黑得发亮的煤碳。含氟、含硫量过高的山泉水,在赵老师身上烙下了不太美观的印迹——氟斑牙;可他却不是很多人想像中那种衣冠不整的乡村老师,更不会带满身酒气走进课堂,或者动不动就让学生自习。后寨乡地处海拔2000多米的高寒地区,石灰岩上薄薄的土地除了玉米和土豆,什么都长不了。在后寨采访的一个星期,每天都是阴雨绵绵,当地人说:“后寨的冬天到了。山下的玉米都熟第二茬了,赵剑借人家土地种的玉米才熟第一季,长得都不太饱满,完全靠天收成。”恶劣的气候条件曾使赵剑有过改变命运的冲动。1997年,赵剑到深圳打工,到了一家电视机厂,找到了和自己修理家电特长较对口的工作,收入从几百元涨到了千元。但是,两个月后,因为同去的老师还是回到学校,赵剑也选择了回乡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