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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嗜好收藏。加上有云游四海的工作机会,更为发现精绝藏品占据了得天独厚的先机。前年他去国外,淘回两帧清代宫廷人物肖像画,如获至宝,兴奋异常。邀请我前去观赏,一道分享难得的精神盛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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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舟同志(1916—1995)于“文革”前从西村铸管厂调来广州市化工局任副局长,那时我在局技术处工作。大家都知道他是“三八”式的老革命干部,在反地方主义运动中挨过整,从西区区委书记降级安排到此。由于他不分管技术。业务上很少接触,在会上或其它场合,见他和别的局领导不一样。他不摆领导架子,谨言慎行,遵纪守法,平易近人,从未见他对任何人或事发脾气。有一次,局派他带我去北京参观全国科技成果展览会。住在民族饭店,谈到延安的整风运动。因为他是从香港去延安参加工作的,被作为特嫌审查、批斗。我联想到在50年代的反地方主义运动中。他本是典型的南下干部,只因为原籍是广东而挨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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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时候,我在想着:许多人说,我在父亲病危、去世以及办理后事的过程当中最为冷静。我没流泪,我毫不分心地去做那些应该着手做的事情;我没有茶饭不思难以入眠,也没有让他在我的梦中出现;得空闲也没有去想想他。是一副没情感的心肠吗?不,不是的,我只是有种感觉,一旦我去想他、念他,我会伤心的。“爸……爸!”……“爸!”……“老爸!”50多年里我们这样对他称呼过来。不过,真觉得叫“老爸”更为亲切。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不知道了。然而,打从2003年1月22日凌晨,他因为脑内大量出血昏迷过去后,我们叫着“老爸!”也不知道他还听得到不;在2…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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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我调到清华工作,被分配在建筑系《中国建筑史》编纂 小组绘图。1957年整风运动中我的前夫程应铨被划为右派,我不得 不考虑这个家庭将给孩子带来的影响。最后我决定离开他。尽管如 此,我的工作还是受到影响,我被调离系秘书的岗位,去从事资料 工作。 有一天,在路上遇到吴良镛先生,他问我能否抽出一点时间帮 梁先生整理一下资料。我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每隔一天晚上我就 去为梁公整理一次资料。他说自己住在一个大字纸篓里,真是一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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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总理在解决贵州问题的会上叫我讲真实情况:
“对事实真相,我们相信派去调查的新华社记者。”
在我的记者生涯中,再次有机会在周恩来总理领导下工作,亲自领略他的人格魅力和斗争艺术,是在“文革”期间他处理贵州问题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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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比较稳定的工作。1948年春才经人介绍到当时天津一所著名中学——新学中学去任教。到校以后,校长领我到教员休息室去认认同事。在十几位未来同事中唯独坐在屋角的一位中年人不知怎么却吸引我坐到了他旁边。他有一张长着连鬓胡子的大方脸,总带着一种微微的笑容。他姓张,名公骕,河北省南皮人,比我约长七八岁。他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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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1909年出生,今年七十七岁。老家住在清镇县王庄乡茅草坝。我在延安时,陶铸也在延安。他有个独生女儿陶斯亮,那时只有三岁。后来,陶铸到东北去工作,他爱人曾志的工作太忙,中央总部就把带斯亮的任务交给了我。不久曾志同志也走了,她临走时对我说“老杨同志,我们这次去,有可能牺牲,如果万一回不来,这孩子就当做你的,你把他带大吧!教育他好好干革命。”我说:“首长放心走,我一定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养好,保证完成任务。’港志走后,开始组织上就把娃娃送到中央托儿所去带,可是小斯亮总不习惯,哭得很。领导上不放心,我也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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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 ,我在事先约定 ,到北师大教工宿舍去拜访白寿彝先生。我知道白先生有病 ,著述又忙 ,常想去看他 ,也想多讨教 ,但怕耽误他的宝贵时间或休息。经与小刘同志联系 ,回说白先生欢迎我去 ,想和我多谈谈。于是我马上前往。见了面 ,白先生首先问 :最近干什么 ?有什么大作 ?我知道这不是套话。几十年来 ,无数次见面 ,他总是这样的开场白。这是对我具体的关怀 ,也是切实的鞭策。从问答中 ,他发现问题 ,可以作针对性的指教。我说 ,最近又在读《史》、《汉》。脑际不禁忆起六十年代初白先生教导我精读《史记》的情景。由于种种原因 ,当年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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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知道黄姚这个地方是山水画家陈平告诉我的,他说那个地方不错,建议我有时间去看看。至此,黄姚这个名字一直在我要去地方的计划中,无奈去此地从交通上不是很方便,此计划一直未能实施。我在南方给在北方的画家陈平打电话,询问他近来的计划,他告诉我要去黄姚看梅花。真是不谋而合,我也正计划去那里,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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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斯诺访问陕北和目击红军大会师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冒险到陕北 1936年6月中旬,我已是燕京大学四年级学生,正在准备毕业考试.我很注意红军长征北上的消息,从天津《大公报》范长江的报道中获悉中央红军1935年10月已到达陕北.进步学生都很高兴.我的室友新西兰研究生詹姆士·贝特兰后来写的文章中曾说到我常告诉他红军北上的消息.我的心头很自然地闪过到陕北去参加红军的遐想.恰巧这时我的老朋友、热情支持和报道一二九运动的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秘密地告诉我,中共中央已答应他的请求,同意他去陕北苏维埃地区参观访问.他虽然会说一些中国话,但还不怎么行,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陕北采访,帮他做翻译工作.真是喜从天降!我不加思索,立即高兴地一口答应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以及同进步同学的交流,使我受益匪浅.当时的问题是时间上有冲突,去陕北就不能参加毕业考试,就拿不到毕业文凭了.但是有机会去陕北参加革命队伍,那张大学文凭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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