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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5月,我们从合肥赴黄山,路经繁昌,顺作短暂休息。我抽了一个空隙去看望耄耋之年的著名中医师叶午庄。我一边走,一边问路,不断有人这样告诉我:一直朝前走,你看到一家小院子门口,有的用凉床抬着病人,有的坐在他家门口等着就诊的病人,那就是叶午庄家。我又问了一下:这些病人为什么不到医院去?路人答曰:“今天星期天,医院不上班,只看急诊。这些农村来的病人,哪里知道今天是星期几呢?叶老先生不计时间,就是半夜来找他也起来。”我在门外环顾了四周以后,才跨进叶宅,一句成语,立刻跳上了心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且让我们走近叶午庄——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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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希望写出令人耳目一新的文章,那么,就请你有一个独特的视角吧。比如说,别人看正面,你不妨看一看背面,于是,朱自清写出了《背影》。当然,写背影并非出于主观的预设,而是确有感受写来。请看本期《爸爸的手》,从题目,可能你就会感受到视角不一般。“爸爸”是修自行车的,“冬天又要来临了,我爸爸的手……”身为女儿的“我”,“真的为他好担心好担心”,文章一起笔,就把视线投向了“爸爸的手”。文中,作者描写了一双满是“冻疮的结痂”、“圆圆的红圈”、“小块小块的胶布”、“干干的小裂口”,“似红非红的皴裂处似乎随时都会渗出血来”的“冻肿的手”,透过手的描写,读者不难感受到严冬之际,“父亲”终日街头修车的艰辛,这已经是够具震撼力的了。而作者意犹未尽,又进一步写道:“父亲一边用这伤痕累累的手认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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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44年我发表第一篇小说至今,已经69年了。我是专业作家,对毛泽东的文艺思想,有时候我把它当神明供奉,有时它把我当成阶级敌人抽打。有时候我怀疑它,有时候我又责备自己……不管怎么样,它一直在我的心灵深处,一时也没有离开。(一)把《讲话》当作圭臬1944年,我在冀鲁豫边区打游击。我发表第一篇小说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小说。只是觉得我的生活经历很有趣,照实记录而已。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简称“讲话”)发表一年后,还没有在敌后解放区出版,我看了一个朋友的手抄本。看了“讲话”之后我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写作还有这么多学问。讲得太对了,太好了。特别是作家要深入生活,在生活中获取创作源泉……数十年中,“讲话”一直是我创作的圭臬。土地改革时,我下乡当工作队员,抗美援朝中,我过了鸭绿江到前线体验生活。我还认为:到生活中去不能当“客人”,必须当“主人”,当“战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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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廓街街区纵横交错的街巷拐角处,总会有几个炸土豆条或土豆片的小摊,生意兴隆。不时还有背着背筐的藏族姑娘在大昭寺广场穿行在人群中,一边走、一边吃还一边吆喝着:“雪果!雪果!(土豆,藏语音译)”爱吃土豆的还是小姑娘多些。甜茶馆不仅是甜茶馆,大多还会放映录相,而放得最多的是《西游记》、《封神榜》和《济公》这些神怪片。小孩子总挤在甜茶馆外面,趴在窗户上往里瞧,我正想拍下他们,就听后面有人唱:“鞋儿破,帽儿破……”一回头,几个小孩子笑着看我。“我们藏族人没把孙悟空或济公活佛当成是虚构的,他们就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东珠,我的一位藏族朋友这样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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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1年的春天到现在,我只写了三个中短篇小说,分别是《我为什么没有小蜜》、《猜到尽头》和《秘密地带》。两年来,我有无数个理由证明时间匆匆,但和如此之低的小说产量一比较,便不得不承认时间是漫长的。在这些时间里,我生活着、阅读着、胡思乱想着,偶尔会被报刊上缭乱的文字,和那些以篇幅论英雄的作品干扰一下,但大多心平气和,看潮涨潮落,看一张张面孔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时刻提醒自己保持警惕,不要用无聊的文字去浪费读者的时间,更不要用自以为是的面孔去唬人。有时写着写着,我会感到词不达义,甚至于虚无。所以每每在写作之前,也就是别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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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收到一位同志来信,说他读了台湾报刊多次发表的陈仪致汤恩伯影印亲笔信件原件,又看了我写的《陈仪策动汤恩伯起义经过》一文(该文收入《陈仪生平及被害内幕》一书),发现两者不一致,从而产生疑问。他来信说:“陈仪先生请您去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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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真的!”妈妈听完电话后,只吐出这几个字,便僵在了电话边,目光发直,嘴唇微微打颤,任凭话筒从她手里轻轻地滑落下来,直到发出“砰”的一声,才使她惊醒。她欲哭无泪,手足无措,紧紧地拉住我的手说:“丽丽,晚了,外婆她……她已经走了!”顿时,我也像被电击了一下,头脑发胀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妈妈。家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随后便由起伏不断的哭声和抽泣声取而代之。外婆这些年的生活十分坎坷,十年前她患白内障因无钱医治而双目失明,三年前她惟一的生活上的寄托——外公又因病去世了。就这样,外婆在黑暗、无助、痛苦中熬过了三年。谁料到,一个星期前外婆又被确诊为患了“白血病”,被病魔摧残了一个星期的外婆终于永远地离我而去了。舅舅们因无力支付住院疗养费而决定让外婆回家“养病”,脱离药物治疗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