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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聚仁与鲁迅非泛泛之交。1927年12月21日,鲁迅应邀到上海暨南大学演讲,曹聚仁时为暨大教授,参加听讲并将鲁迅讲演笔录成文:《文艺与政治的歧途》,在上海1928年1月29日、30日《新闻报》副刊《学海》第182、183期上发表(署名刘率真),后收入杨霁云编的鲁迅《集外集》中。三十年代初,曹聚仁主编《涛声周刊》、《芝种》及与人合编《太白》等报刊时,鲁迅积极为之撰稿,往来书信就有40余封(据1981年新版《鲁迅全集&;#183;日记》记载:曹聚仁从1933年5月7日得鲁迅第一封书信,至1936年3月7日得鲁迅最后一封书信止,共得43封书信),单《鲁迅全集&;#183;书信》就收了鲁迅致曹聚仁的二十五封半信。鲁迅逝世时,曹聚仁集鲁迅诗意写成挽联。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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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一生助人甚多,特别是帮助弱势群体和文学青年。他的“人生计划”就是“随时为大家想想,谋点利益”(1935年12月14日致周剑英信);又说:“在生活的路上,将血一滴一滴地滴过去,以饲别人,虽自觉渐渐瘦弱,也以为快活。”(1926年12月16日致许广平信)鲁迅为人力车夫包扎伤口的故事,为女佣王阿花赎身的故事,以及甘为文学青年当梯子、当垫脚石的许多故事,至今仍广为流传。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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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国文化素有“盖棺论定”的传统。1936年10月19日,鲁迅逝世,一年后毛泽东在陕北公学纪念鲁迅逝世一周年大会上作《论鲁迅》演讲:“鲁迅在中国的价值,据我看要算是中国的第一等圣人。孔夫子是封建社会的圣人,鲁迅则是现代中国的圣人。”((1))鲁迅由此获得了现代文坛的最为崇高的评价。1978年6月12日,郭沫若逝世,邓小平代表中共中央致悼词:“他是继鲁迅之后,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毛泽东思想指引下,我国文化战线上又一面光辉的旗帜。”((2))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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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问,中国近代历史上毛泽东最推崇的人是谁,人们可能都会回答:鲁迅。毛泽东曾充满感情地说过:“我与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他那样坦率。”毛泽东与鲁迅——两位时代的巨擘,如两座交山巨峰,终生相望却无缘相逢。幸而两“山”之间曾有一“峰”,为他俩架设过一座精神桥梁。他就是冯雪峰。今年,适逢鲁迅诞辰120周年,同时是毛泽东忌辰25周年,也是冯雪峰逝世的25周年。本期发表《冯雪峰:为毛泽东和鲁迅相知架桥》一文,将鲁迅与冯雪峰的交往以及毛泽东与鲁迅心灵的相通的史实告诉读者,也是对他们的一种纪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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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查阅文献资料时,发现了曾国藩致琴西的两封亲笔信件.这两封书信,收录在河北大学图书馆珍藏的《国朝名人笔墨》(登录号为560106)中,一并收入的还有曾国荃、李鸿章、李瀚章、宋士骧等人的十封信件.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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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鲁二人活着时的交往不算多,可是鲁迅逝世后,柳亚子不断写诗悼念,甚至在他短短二百来字的遗嘱中要求埋葬在鲁迅墓侧。文坛上两位巨匠的神交,感人至深。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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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留下的书信有1000多封,不同的信,鲁迅在信尾所用的问候语是不同的.
1925年7月16日,鲁迅给许广平写了一封信,信中就北京女师大学生反对校长杨荫榆封建家长式的统治和许广平讨论,语言诙谐幽默,信尾用的是“顺颂嚷祉”的问候语,祝福她在吵嚷中得到幸福快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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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前日本介绍鲁迅文学活动的文字早于中国;五四时期日本文化人也较早地从文学的角度发现了鲁迅的价值;30年代日本的鲁迅研究完成了从“旧文人”到“文坛泰斗”的认识转变;鲁迅逝世时日本出版了世界第一部《大鲁迅全集》;中日全面战争期间,日本还出版了世界上第一部《鲁迅传》。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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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现代著名作家叶灵凤(1905—1975),成名于20世纪20年代上海著名的文学团体“创造社”。抗战爆发后,他随《救亡日报》从上海迁至广州,广州沦陷后又到香港,从此在香港定居直至逝世。20年代末,因文惹祸,激怒鲁迅,导致鲁迅在多篇杂文中对他猛烈批判,为其封了“新的流氓画家”“流氓才子”的尊号。鲜为人知的是,在日本占领香港期间,他这个“流氓才子”却有过一段特殊的抗日谍战经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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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和瞿秋白是亲密的战友。早在1923年10月,鲁迅的小说集《呐喊》初版刚三个月,瞿秋白就在他写的《荒漠里》对鲁迅表示极其仰慕,并推崇说:“好个荒凉的沙漠,无边无际的!鲁迅先生虽然独自“呐喊”着,只有空阔里的回音。”后来他又提到《狂人日记》、《头发的故事》等。1931年,溜秋白受王明路线的打击,被排斥于党中央领导机关之外,来到上海养病。他在读了鲁迅送给他的刚出版的译作《毁灭》之后。就写了一封《论翻译》的信给鲁迅。开头以“敬爱的同志’叶B称,并说:“我们是这样亲密的人,没有见面的时候就这样亲密的人。这种感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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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0月19日,鲁迅因病在上海逝世。鲁迅的同乡兼学生,现代作家、文学翻译家、“左联”常委兼秘书长徐懋庸闻此噩耗,当即写了一副发自真情的挽联:敌乎?友乎?余惟自问;知我?罪我?公已无言。徐懋庸与鲁迅原有师生之谊,因“大众文学”与“国防文学”两个口号之争,意见分歧,产生误会,互相论战。鲁迅逝世,徐懋庸的挽联实在不好写。这副挽联是通过连续发问的形式,更多地表达了自己深感愧疚、引以自责、欲说还休的复杂心情,体现了磊落的胸怀与真挚的感情。下联中的“知我罪我”语出《孟子·滕文公下》:“是故孔子日:知我者,其惟《春秋》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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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逝世前一段时间,曾计划去日本疗养,但后来终于没有去成。这个问题近年来引起了一些鲁迅研究者的兴趣和关注。如蒋锡金同志的《鲁迅为什么不去日本疗养》一文(刊《新文学史料》第一辑,1978年12月),专门对这一问题进行论述和考索。随后,王尔龄同志的《鲁迅逝世前的两次斗争》(刊《新文学史料》第四辑,1979年8月)也涉及这一问题。现在,我把自己的不同看法提出来,以就教于蒋锡金同志、王尔龄同志以及从事鲁迅研究的同志。鲁迅要去日本,确如许广平同志所说,是他“早年的夙愿”(见锡金同志文章所引)。一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