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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墟卜辞中有“帝于令”,“令”指“天命”。卜辞中又有“受命”,即文献中所说的“正命”,或“考终命”。卜辞中有“不既赢”,“赢”读为“盈”,指乾阳之气,如同文献中所说的“休命”。《甲骨文合集》6928是一版武丁时代的龟腹甲,上有“帝命”,反映了古代天人相应的观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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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中的"帝"不仅涉及商代神灵信仰,而且涉及天命上帝等哲学命题,一直是学界十分感兴趣的问题。关于"帝"字的考释也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从天文学方面解释商周时期的信仰,是近年来西方学者常用到的方法,如艾兰等即曾经从天文星象解释"帝"字,郭静云的文章则更加形象地为甲骨文"帝"字提出了新解。郭静云《殷商的上帝信仰与"帝"字字形新解》一文认为商周时期"帝"是指自然界中,居于极高天位的崇拜对象,位居天中。如果从当前的天象看,自然界的天中必然相当于北辰。殷商时,北极天中没有可见的星星,离北极最近的一颗星即"帝"星。在帝星两侧,约相等距离的位置上有太子星(左)和庶子星(右),在北极另一侧有北斗柄上的天权、玉衡、开阳三星。如果从帝星到玉衡星、太子与天权、庶子与开阳之间也各画一条直线,则三条线的交会处,恰好正落在北极点上。在北极的左右有两颗较小的星星:右枢星和少尉星,将这两颗星连线,则与上述星星的连线构成帝字形状。在殷商时期如果要正确标示出北极的位置,可用骨、竹、树枝等简单的材料,制作一种"帝"字形的仪器,用以观察北极的仪器,这是一种既容易又不失准确的基本方法。由此推论,甲骨文中的"帝"字即由此而来。就这种天相形状看,由此释"帝"字有相当的可信性,但同其他用天象解释甲骨文的考证文章一样,缺陷都在于缺乏其他资料的支持,导致可信性难以确定。甲骨文字是一种成熟的文字,文字的形成和演变已经经历了很长时间。帝是最重要的神灵,"帝"字的出现应当也很早,即甲骨文中的"帝"字已经经过长期的擅变,已经距离其原义较远。文献称"帝立子生商"(《诗经·商颂·长发》),甲骨卜辞中帝则是命令和控制诸神的至上神,帝已经完全是一种人格化的神灵,而非某种具体的事物,即"帝"已经远离帝字的本义。所以,由甲骨文出发探求造字的本义,已经很难。虽然,"帝"字内涵已经超越了其本源,但探求"帝"字的本义,对于认识需要解决"帝"的人格化问题以及商周时期的宗教信仰,乃至正确认识中国古代的天命观念等都具有重要意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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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卜辞中"之日""之夕"的"之"字,所指代的是紧接其前一日的干支日,而不是占卜日。武丁卜辞:"翌甲申易日,之夕月有食"的"之夕",是指甲申夕,此次月食应是发生在甲申夕的一次月食,而非是发生在占卜日的癸未日,这次月食应称为"甲申月食"而不应称为"癸未月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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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墟花东卜辞有字作■(花东273),学界尚无准确隶释。本文首先梳理了与该形有关的■、■字,认为■字当依唐兰说读为"颠";其所从之倒人形,在甲骨文中亦单独成字,乃"颠陨"之"颠"的表意初文;■形有异体作■,系加注"丁"声的"颠"字。在此基础上,主张花东■字所从之■与■、■构形之意相类,表颠陨之意;"日"旁为加注声符,■也是"颠"字异体。卜辞"颠"字可表颠陨,或读为"沴"、"疹"。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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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殷墟卜辞中并无"师"字,学者们普遍认为甲骨文中的"■"即是"师",故将含"■"的卜辞视作研究商代军事制度的重要资料。武乙文丁时期的卜辞中有:"丁酉,贞王作三■,右、中、左。"(《合集》33006)由于此前武丁时期的卜辞中出现过"中■"(《合集》05807),故杨升南推测当时肯定还存在"左■"和"右■","王作三■"则说明在武乙文丁时又增加了三个师,且每师万人。如此,商在其统治后期就已拥有六万人的常备军(杨升南:《略论商代军队》,胡厚宣主编:《甲骨探史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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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献中有所谓“殷人尚右”一说,证之以殷墟甲骨卜辞,洵非虚语。卜辞中,军事武装编制往往以“右、中、左”为序,或先“右”后“左”而言;卜辞中“左”“右”二字并列的辞例,往往作“右左”而非“左右”,这与西周金文和文献中只称“左右”的情况迥异;卜辞反映的商代占卜制度,也多有以“右卜”为重为用的倾向;卜辞中有“右宗”一词,为隆重祭祀早期先公而祈求降雨的特殊宗庙,在商代宗庙体系中占有重要位置;体现在商代官制中,卜辞隆重祭祀“右相”伊尹,其地位明显高于“左相”仲虺,“右尹”、“右保”、“右史”等官职屡见而左官杳然;卜辞中有“大学”、“右学”而不见“小学”与“左学”,也可证文献中大学称“右学”、小学称“左学”的贵右贱左观念等等。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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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墟甲骨文中的"■"、"攺"两字,究竟应该释读作什么字,学界长期以来众说纷纭。或把前者读为"已",后者读为"改",从而把两者都看作实词。裘锡圭先生主张两者都是意义较虚的词。从花东卜辞中的情况来看,裘先生的说法是可信的。用为虚词的"巳"或"攺"字见于花东子组、历类、历无名间类、无名类、何组和黄类中,尤其是后三类中。不过,甲骨文中确实也有少数"巳"应读为祭祀的"祀"字,这类"巳"主要出现在■肥笔类、■历间类、宾组与何组卜辞中。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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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史研究》2019,(2)
牧野之战是商周之际的政权变迁的转捩点,牧野之地历为世人关注。文献所载的"沬"与牧野实即一地。若能在甲骨卜辞里找出"沬"地,就可以确定牧野的位置。花东卜辞为此提供了一个契机。花东卜辞第36片两次出现的作为地名的"■"字,即甲骨文字的另一类"未"字。此片卜辞表示了此地与"淇""河""商"等地的地望关系,分析其方位,可知它就是文献所载的"沬"地。花东氏族长在"未"地的活动,花东卜辞记载的有狩猎、祭祀等,还曾在此地住宿。早在武丁时期,"未"地就有宫室类的建筑,故有"未京"之称。殷纣王在此地的离宫别馆,只是延续以前的建筑进行扩大而已。古本《纪年》说纣时"稍大其邑",是正确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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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的“上帝”与周的“天”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在殷墟出土的甲骨卜辞中,有不少与“帝”或“上帝”有关。帝字有多种字形。这个帝或上帝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被称为“至上神”。对此,著名甲骨学家胡厚宣先生已在《殷卜辞中的上帝和王帝》长篇宏文中作了详细的论述。由于殷代卜辞的帝,有的又作为祭名即为禘,意为祭祀;而且还有个别殷王亡后又被后代尊为“帝”以配至上神,或有时王称号“帝乙”、“帝辛”者,所以在研究中为避免混乱,便以“上帝”代表“至上神”的“帝”,而将陟降上帝左右的先王所称的“帝”则在前冠以“王”字称为“王帝”。本文亦将采取这个比较适宜的称呼。在殷代卜辞中还同时存在“天”字。天的字形,也有几种。这个天字,在殷卜辞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