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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8月24日是我终身难忘的一天。
就在这天的一大早,我被红卫兵从单身宿舍的床上拖了下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脖子上就给挂了一块“三反分子(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牌子。顿时如坠五里云中,脑海里立即闪出了几天前戴高帽子挂牌游街的那些黑五类(地富反坏右)分子的狼狈相,想不到今天我也会成为其中的一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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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新四军到“新四类” 我在“史无前例”时,被史无前例地打成反对所谓“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现行反革命分子”,被开除党籍、开除军籍并押回原籍,与村里原有被管制的地、富、反、坏“四类分子”一起,在群众监督下劳动改造,由此开始了我的“四类分子”生活。 第一天劳动中,几位“四类分子”老前辈,对我表示了某种欢迎和关切,我家近邻的那个地主分子对我叹惜道:“我原以为我们这些四类分子死一个就少一个。没想到还会有新的四类分子,更没想到你会当上这新四类分子。” 一个富农分子也同情地对我说:“是呀!我记得你从小当了新四军,怎么革命…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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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求平反我的案情
1978年,我是在艰难平反路上走过来的。平反什么呢?这就得稍微谈一下有关情况。
1959年庐山会议后,全国掀起声势和规模都超过1957年反右派的反右倾运动。由于我跟被毛主席在庐山封为“军事俱乐部”副帅的张闻天工作过十多年,所以经过批斗被定为外交部张闻天反党宗派主要成员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受到撤职、降级和留党察看处分,随即长期下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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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春秋》2015,(10)
<正>他结束了我的苦难我今年85岁。1930年我出生在一个革命知识分子家庭。我的父亲是一位老共产党员。抗日战争爆发那年我7岁。父亲投身抗日救亡工作。我是在抗日的烽火中成长的一代人。时代环境和家庭影响,使我从小就接受左翼文化和进步思潮的熏陶,12岁我就参加了党领导的抗日救亡演剧活动。意想不到的是,1955年反胡风运动的风暴,改变了我和几个年轻朋友的命运。因为我当时和胡风赏识的作家路翎同在青年艺术剧院创作室工作,我很敬重他,路翎被打成反革命分子,被公安部逮捕,我和几个朋友立即被指控组织反革命小集团,配合胡风集团向党进攻。我们被当作"肃反"对象隔离审查。路翎是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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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分子、诗人冀汸的女儿殷殷给我打电话,她说:“贾(植芳)伯伯去世了。”“什么时候?”“就刚才。”我一下被吓住了,就在几天前,我刚去医院看望了他,进门只听见贾叔叔大声地说:“小莲,你怎么没有给我带水果来啊?”顿时引得边上的人都哈哈大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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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的“三反”,不是1952年的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而是“文化大革命”时的所谓“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我在而立之年有幸躬逢史无前例的“革命”,荣获“三反分子”的桂冠,蒙受触及灵魂也触及皮肉的洗礼,实在是人生难得的际遇。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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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是我国接待外国领导人的重要场所。我亲自参加了它的修建工作。1958年"大跃进"时我还在外交学院上学,就参加了两次义务劳动:一次是修建两座楼间通道和一座小桥,以增添"小桥流水" 的情趣;另一次是负责擦净一座楼的全部玻璃窗,以迎接十周年国庆正式开幕典礼。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园中最大的十八号楼(即现在芳菲园原址),它首次开放就接待了当年"N0.1好朋友"赫鲁晓夫。可是吃力不讨好,反被第一位国宾指手划脚挑了一番毛病,真是碰了一鼻子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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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藤:我们再来看记录。在最后的指责中,李立三说,在我们的决议中区分了机会主义和托洛茨基主义。他说。我们不懂在中国托洛茨基主义同取消派机会主义是一回事。当然,托洛茨基主义和右倾机会主义都反对党;当然,两者都反对共产国际,并经常一起行动。但如果把托洛茨基分子和机会主义分子归为一类,那我们就会犯两个错误,即思想上的错误和策略上的错误。我们应该采取不同的方法反对他们,利用一些论据反对托洛茨基分子,利用另一些论据反对机会主义分子。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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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刘仁静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1927年,我在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期间,因为学潮问题,认识了在列宁学院的刘仁静.当时,他支持东大同学的"反官僚主义"(反"旅莫支部"的官僚作风)活动,颇有正义感,我们就成了朋友.他比我大7岁,见多识广,因支持东大同学,被学校当局上报共产国际,成了被打击的"反对派".学潮的结果是"各打五十板"--"旅莫支部"被撤销,负责人武和景(即武胡景)等被遣送回国;改善了学习环境(增加俄文教师、在图书馆允准学习马列原著、对中国同学平等讲解……)等.同时也惩罚领头闹学潮上访的人,开革五名同学:两人改送列宁学院学习,三人远遣列宁格勒的军政学校.调到列宁学院的两名同学朱代杰和马员生都与我友好,我就时常去列宁学院访谈,由此也与刘仁静熟知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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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向农民发放种粮陈宗烈摄多庆湖有多深,古汝的灾难就有多深;“曲辛”英雄流了多少血,古汝人民就流了多少泪。东方升起的金太阳,是领袖毛主席的光辉……。这是亚东县堆纳区多庆乡古汝村翻身农奴在“三反双减”(反叛乱、反乌拉、反奴役和减租减息,以下简称“三反双减”)运动取得胜利后广为传唱的一首歌谣。1959年10月,中共亚东县委派出由我担任队长的十人工作队,进驻堆纳区开展“三反双减”运动。为了使运动健康发展,迅速打开工作局面,我和其他三位同志进驻多庆乡古汝村蹲点。遵照县委指示,我们进村后立即挨门挨户进行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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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胡风案件”50周年,也是父亲胡风逝世20周年。关于“胡风案件”中涉及的这一群体的情况,我曾编过一本《我与胡风———增补本》,里面有“胡风分子”或他们的友人们感人的回忆;至于有关我父亲的情况,我母亲曾写过《往事如烟———胡风沉冤录》和《胡风传》,详细地回忆了他的一生,并为他说清楚了一些情况。甚至我也写过一本回忆我父亲的著作《虽九死其犹未悔》。现在,我只想从鲜为人知的另一角度来谈一下“胡风”一案中的另一部分受害者。他(她)们是主动撞进枪口的,即在“反右”运动中坚持正义为胡风说话的一大批学生,他们因为替“反革…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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