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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36年6月到迪化的,8月到反帝会工作。这是我到新疆后所从事的第一项工作。当年我是24岁。我刚到新疆,许多遭遇都感到新鲜。由于过去一直在学校读书,第一次参加工作,工作中各种情况也使我感到新鲜。因此,1936一1937年我参加反帝会工作时的种种情景一直给我留下较深印象,虽然这已经是半个多世纪以前的事了。到反帝会不久,我的工作任务逐渐多了起来。除了担任反帝会青年部秘书之外,还担任反帝总会的美术工作、宣传干事的工作、第一中学美术教员的工作,以后又担任了女校美术教员的工作,还为编译委员会编的一些书籍画过插图。工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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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1989年8月27日,中共江苏省委决定调我到连云港任市委书记。9月12日,我离开了工作、生活18年的盐城到连云港任职,开始为建设新亚欧大陆桥东方桥头堡—连云港而努力工作。提出振兴连云港的战略思想我一到那里,便受到当地党政领导的热烈欢迎,并被安排在市第一招待所住了下来。连云港原市委书记季允石向我移交了工作,他还特地陪我到连云港的各县区调研,介绍情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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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1988年开始抢救收集徽州文书的。2000年以前的收集,主要是靠我深入到徽州的各个区县、乡村以及农户家,凭机缘寻访与购买,购买时用现金支付,缺钱了,就向同学、朋友借,卖文书的人是不会让你赊账欠账的。2000年6月我调到安徽大学后,由于不经常在徽州,收集文书就主要靠他人代我收购了,这些人经过多年的培养,彼此有些感情和交情了,许多人对我的人格和人品都有实际的感受,尤其是对我的重情、重义、讲诚信有具体的了解。这样,在我收集文书的过程中,一旦出现经济困难,钱不够了,甚至是没有钱了,他们就同意让我欠账打欠条,有时甚至是打口头上的欠条,这让我非常感动。据统计,从2001年至今,被我打过欠条的人有近10人,所欠的钱从几百元到几万元不等,其中欠个人最多时近3万元,合起来最多时达七八万元。这种欠钱是流水式的,旧账未清又添新账。从2001年至今,至少有五六个人,我一直欠着他们的账,其中有一位王姓朋友,我最早打给他欠条的时间是2001年7月27日,之后就一直没有断过,赎回了旧欠条又立了新欠条。考虑到有时为了立欠条找纸、找笔不方便,2003年以后,我干脆给了他一个较厚的本子,专作打欠条用。此本一直到了2012年的上半年因写满了才赎回。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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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李明顾先生百年诞辰。现特将他晚年几件感人之事回忆如下:1978年9月中旬,我随省政协副主席李明顾赴红安、新洲、稀水县了解农业情况,他没有向机关要小车,也没有叫我事先通知红安、新洲、稀水县政府,我们上午坐上长途汽车,中午就到了红安县城,住在县招待所。吃了中午饭,他跟我说:“我们休息一会,一点半钟步行到城关的几个生产大队去看看,不要惊动县政府的领导同志,更不要陪同。”但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一点半钟还未到,县委书记、县长等一帮人就来到我们的房间,一个劲地说:“对不起,我们事先的确不知道李主席要来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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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我在武汉市政协文史办公室任副主任兼《武汉文史资料》副主编。当年5月,我和主编萧志华一同到北京采访。5月29日,我们来到全国政协拜访了著名起义将领,因写了《我这三十年》而名噪一时的沈醉先牛。 相似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