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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触徐懋庸的名字,是通过鲁迅那篇著名杂文《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而跟他本人接触则是始于1976年7月。当时我刚从北京一所普通中学调进鲁迅博物馆鲁迅研究室工作,单位所在地跟徐懋庸住的王府仓只隔一条东西向的马路,因此我常去跟寂寞的他聊天。他对我说,他一生都崇仰鲁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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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10月19日,鲁迅因病在上海逝世。鲁迅的同乡兼学生,现代作家、文学翻译家、“左联”常委兼秘书长徐懋庸闻此噩耗,当即写了一副发自真情的挽联:敌乎?友乎?余惟自问;知我?罪我?公已无言。徐懋庸与鲁迅原有师生之谊,因“大众文学”与“国防文学”两个口号之争,意见分歧,产生误会,互相论战。鲁迅逝世,徐懋庸的挽联实在不好写。这副挽联是通过连续发问的形式,更多地表达了自己深感愧疚、引以自责、欲说还休的复杂心情,体现了磊落的胸怀与真挚的感情。下联中的“知我罪我”语出《孟子·滕文公下》:“是故孔子日:知我者,其惟《春秋》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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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树理致徐懋庸的信首次亮相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抗日战争时期,赵树理给徐懋庸写过一封信,虽未正式发表,但在根据地却引起了极大反响,可是这封信不久就失踪了。《赵树理全集》没有收入,其它有关赵树理研究的资料中也无人提及。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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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温哥华,煤气镇应该是大温地区最具历史感的老街区了。小镇依旧保持着二十世纪初的模样,红砖和圆石铺就着狭窄的街道,老式的瓦斯街灯、经历沧桑的欧式建筑、街道两旁的枫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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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3月3日的晚上,我们都吃完夜餐,回到了办公室,这时陈伯达也刚开完中央碰头会回来,他说许广平给主席、总理写了封信,说鲁迅先生的手稿被戚本禹从博物馆拿走了.总理看了这封信,信上说<徐懋庸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手稿15页,还有书信手稿一千多封,一千五百多页,大部分都没有出版过.总理说得赶快找回来,这事得马上办.开完会已经12点多了,陈伯达让王保春给杨成武同志要了个电话,王保春用军用保密机不一会儿就接通了.杨成武同志也是刚散会后到的家.陈和杨通话,王保春在旁听着.陈说:鲁迅先生的手稿被别人抄走了,现在找不到下落;许广平同志给主席、总理写信找这批稿子,你想办法布置一下,尽快把它追回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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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胡同里的前毛家湾1号,曾为林彪故居。如今是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所在地。
经过原林彪和林立果的房间,走道尽头出现了一间两面环书的老式书房:历史学家、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原常务副主任金冲及的办公室。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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