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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深秋11月初的一天,我戴着沉重的右派帽子,黯然离开北京,前往河北唐山柏各庄农场接受改造。车站上只有我的弟弟谷斯涌冒着政治风险前来给我送行,带来了亲人的一丝温暖。和我同行的还有三人,人民日报国际部西方部副主任胡骑,摄影记者高粮,文艺部编辑杨建中(蓝翎)。蓝翎是批判俞平伯《红楼梦研究》事件中受到最高领导人表扬的“两个小人物”之一,如今也沦为右派。在胡骑之前,报社国际部东方部主任蒋元椿也划为右派,已先期来到四分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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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当“右派”的“光荣历史”。但在哈尔滨师范学院(今哈尔滨师大)读书时,也经历了这场史无前例的政治风暴全过程,甚至险些被打进“右派”堆里去,差一点当了“右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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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共食堂”兴衰引发的思考 总被引:6,自引:0,他引:6
全国开始农村大办公共食堂,是1958年下半年的事情。北戴河会议之后,随着人民公社的遍地开花,也兴起一种共产主义将要到来的情绪。吃大锅饭办公共食堂,如大海来潮,势不可挡。不仅农村到处砸锅拔灶,全村老少凑在一起吃饭,有些城市也一时宣布要办人民公社了,北京有的胡同传来集中锅碗瓢盆之声。庐山会议下来我挨批斗,被双开除之后,1960年5月下放北大荒劳动。地点是虎林县兴华村,当时此村归850农场管辖。“右派”分子在农场集体劳动,我属于“右机”,蒙农场领导照顾,单独安排在这村子的“老头排”劳动。村子里所有的劳动力都吃食堂…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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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2月,我被下放到川西北一家农场,名义是行政25级办事员,实际上并不让我参加农场干部的任何会议,正确的称呼应该是“内控人员”。“文革”期间,一位外调人员不满意我的交代材料,大发雷霆之后忽然泄露天机:“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内部控制使用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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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黄泛区农场建场时,我是场里的拖拉机驾驶员。1954年春天,黄泛区农场来了一批外国人。他们不是来支援农场建设的,也不是来参观学习的,而是来农场劳动改造的。其中既有参加侵略战争还没遣返的日本人,也有在朝鲜战场上被俘的美国、比利时的大兵,这些人组成了当时黄泛区农场里的“多国部队”。随他们而来的有两名翻译人员,还有许昌专区(当时西华扶沟属许昌专区)公安处二科科长徐文俊。徐文俊来农场后任农场修配厂党支部副书记,住在场保卫科,专门负责这些外国人的劳动改造,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和安全工作。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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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我是武汉市江岸区委党校常务副校长(其中1963年-1966年上半年,我被借调到湖北省委四清工作队工作)。1967年“一月风暴”后被打倒,成了“走资派”和“三反分子”,不久即去了区“斗、批、改”大队。1970年3月底,领导找我谈话,要我到大队先遣组(也可以说是江岸区“五七”干校先遣组)前往汉南农场参加筹建江岸区“五七”干校。从这以后,到1976年末回武汉市机关重新分配工作,我在江岸区“五七”干校呆了六年多时间。其间分别做过炊事员、搬运工、采购员、生产员、保管员和校长。那段特殊的岁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当年我们这些被…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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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1957年错划的“右派”中,很多是忧国忧民的仁人志士,不乏很有真知灼见的大学问家,他们的很多建言献策,至今仍然熠熠生辉。但是我这个“右派”只能算是未入流的角色,浑浑噩噩,于政治纯属外行。这样的人,居然两次受到“小子鸣鼓齐攻之”的待遇,其实有愧。反右时,我已离开大学,在北京一家医院做住院医生。没有在大学参加“鸣放”,应该说是件很幸运的事。机关事业单位当然也有“鸣放”,各单位党委按照中央些批斗大会,对运动还是不甚了了。时间转到1958年,反右运动已经大致结束,各单位都在忙于处理已划的右派。…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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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1月在广州召开的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一次重要会议。这次大会重申了要坚决执行孙中山的遗嘱和“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通过了《弹劾西山会议决议案》和《处分违犯本党纪律党员决议案》,对西山会议派的首要分子进行了纪律制裁,打击了国民党右派力量。但是,这次大会也存在有严重的缺点和错误:其一是对右派作了妥协和让步。当时陈独秀认为郭松龄倒戈失败后,革命处在低潮,怕共产党力量太大,吓跑了国民党右派,指示在统一战线执行退让政策。他在上海和孙科、叶楚伧、邵元冲等右派分子谈判,请那些已被革命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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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9月联合国大会开幕后,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到纽约,参加大会,并在会上发表演说。根据惯例,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在演说结束后,都要在休息大厅接见各国首席代表。那一天,我也排在各国使节中间(编者注:作者时任中国驻联合国首席代表),去见英国首相。当轮到我时,礼宾官高呼:“这是中国大使”,撒切尔夫人当即伸出手来,准备和我握手,我趋前祝贺。撒切尔夫人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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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为什么会对中国东北感兴趣,甚至跑到大荒地村住两年就为了写一本书?
M:我是1995年作为“和平队”的志愿者来到中国四川的,两年后到了北京。写上一本书《再会,老北京》时,我住在大栅栏的胡同里,还在大栅栏小学当老师。学校里一些学生不能在北京参加中考,小学毕业就要回到家乡生活。我很好奇他们都去了哪里,所以想了解中国乡村的变迁。但我并没有找到相关的书.就想自己去写一本。大荒地村是我妻子的家乡,那里生活着她的一些亲戚.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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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纪念景颇文创制124周年之际,我很高兴地回顾从1953年开始学习景颇文至1992年退休,40年经历了风风雨雨的发展历程。其中,有21年被错打成现行反革命、右派,即便在逆境中我也没有完全忘记景颇文,不仅一直保留着中央民族学院的景颇文讲义,20世纪70年代我在文山州农场劳动时还订阅德宏州出版的景颇文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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