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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天意巧合,2002年8月10日晚10时20分,我与家人随“中国小记西部行”至青海后,共八人赴兰州经嘉峪关落脚敦煌。晚10时40分我师潘絮兹之子潘贺打我手机,沉重地说:“你老师刚刚走了,我跟你说一声。”我急问何时,他说是10时20分。所以我们在敦煌呆了一天,便匆匆返兰州回北京。本来我们要走西藏,却鬼使神差到了敦煌,这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先生之意呢(他曾对我们说要最后再去一次敦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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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我离开家乡,来到兰州西北师范学院。我到了美术系以后,听别人讲美术系的师资在学校里算强的。吕斯百先生是从法国回来的,很有成就,他是徐悲鸿先生的学生,解放后曾在华北革命大学学习,毕业时他要求到边疆,分配到我们学校。他对我们说:“我曾经向在北京的徐悲鸿先生要美术教员,可徐先生说:‘为什么向我要教员呢?在你们西北就有一个画得很好的青年画家,叫做黄画胄。’”他听了徐先生的话,就开始在西北寻找“黄画胄”,可是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于是又问徐悲鸿先生,徐先生说好像是在军队。吕斯百先生又去军队中寻找,终于找到了,原来不叫什么“黄画胄”,而是叫梁黄胄。到了1950年,我们开学大约有一个月的样子,吕先生领着一个中等个子、脸膛黑红的青年来到了我们教室。这个人的腿有些瘸。我们正在奇怪的时候,吕先生说道:“大家注意了,这位就是梁黄胄先生,他将给你们教创作课。由于他在军区时去青海剿匪,右腿受了伤,又得了严重关节炎,所以上课时你们一定要搬一把椅子给他坐。”元旦前,我们的作业都完成了,准备举办一次观摩展览,同时开一个联欢会。这在我们系是一件大事。我们邀请了黄胄老师,与我们一起过新年。会上同学们表演了各自拿手的节目,还请几位老师表演。...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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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堅决反对美帝國主義勾結逃竄台湾的蔣介石賣國集团分子陰謀掠奪現在台灣的我國一批古代文物。这些文物都是中國人民的宝貴財產,既不許蔣介石賣國集团分子竊為己有,更不許美帝國主義勾結那些釜底遊魂,把中國人民宝貴財產刧奪到美國去。这是一种犯罪行為,正如北京文物工作者联合宣言所說,如其美帝國主義以及蔣介石賣國集团分子敢公然冒大不韙,那怕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一定也要追回的。这一次美帝方面建議把現存台灣的我國古代文物弄到美國去的傑尼,陳夢家先生已經指出他是抗战期間曾到重庆想打故宮博物院古物主意的人。其实我們对於傑尼的歷史相当熟悉。所謂傑尼,就是陳万里先生西行日記中的翟蔭。一九二四年,这位翟蔭,陪同美國哈佛大学佛格博物館的華爾訥到敦煌千佛洞,用上膠竹布偷偷地黏走了幾十幅壁畫。一九二五年,華爾訥、翟蔭、溥愛倫捲土重來,想用老法子把敦煌千佛洞有西魏大統題記的一窟整個黏走。他們帶來的竹布就整整裝上好幾大車,其計划之兇惡可想而知。这一個兇惡的計劃,最後為北京以及甘肅的一般愛國人士所反对而阻住了。陳万里先生就是於一九二五年受北京方面愛國人士的委託,負責監視華爾訥、翟蔭、溥愛倫诸人的行動,因而遠去敦煌的。西行日記紀述此事甚為明白。至於溥爱伦,就是展覽会上揭露出來的与奸商岳彬訂立合同盜走龍門石窟石刻的那個美國坏蛋普愛伦。这些傢伙的歷史,我們都是相当熟悉的。看了这些帝國主義的文化强盜所盜竊的文物,实在令人髮指。展覽会上有龍門石窟被盜鑿毀的照片,也有敦煌千佛洞被華爾訥、翟蔭诸人黏走的壁畫和原窟现在情况的照片和摹本。一九三五年,我在倫敦舉行的中國藝術展覽会上看到了华爾訥諸人用上膠竹布黏去的敦煌壁畫原赃,一九四二年冬我在敦煌千佛洞又親自憑弔了被華爾訥諸人所毁損的原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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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事功俱隆文章道德并富(上)——回忆先师顾廷龙先生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顾老走了,永远地走了.这是所有认识他和了解他的人十分遗憾的.顾老是1998年8月22日晚上9时6分病逝于北京人民医院的.24日晨9时(美国东部时间为23日晚9时)上海图书馆办公室即时将这个消息用电话通知了我,次日我即向哈佛燕京图书馆馆长请假,并向旅行社订购飞往北京的机票,赶在追悼仪式的前一天下午抵达北京.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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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曹操的长子曹丕,从汉献帝手里篡夺帝位,称为魏文帝。曹丕的弟弟曹植,从小聪明过人,很有文才,10来岁的时候就能吟诗作赋,写得又快又好,曹操生前特别喜欢他。可是曹丕却很妒忌曹植,做了皇帝以后,更常常对曹植进行种种刁难和打击。据《世说新语·文学》记载,有一次,曹丕对曹植说:“听说你才思敏捷,我却没有面试过你,现在限你走七步,就在七步之内要成诗一首,如果不能,我就要治你欺狂之罪!”曹植无奈,只得一面走,一面做诗。还未走满七步,便做成了一首:煮豆燃豆箕,漉鼓以为汁。箕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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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知道沈从文吗?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被誉为“西方伯乐”的马悦然先生,在沈从文先生逝世后三天,以《中国人,你可认得沈从文?》为题,发表了一篇表达自己扼腕之痛的悼念文章。马悦然先生是瑞典皇家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评审委员,为了使沈从文得到他应有的世界承认──诺贝尔文学奖,前些年他做了卓有成效的工作,他甚至努力将沈从文作品译成瑞典文。译著在1988年8 月出版,可是沈先生却在5月去世了。上一年文学奖颁布时马悦然曾说:“等着看明年,我对明年最有希望。”然而沈先生等不到下一个十月就走了,中国失去了产生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机会。 到现在,沈先生离开我们已经三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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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幸从2000 年起,作为中国作家代表团的一员连续三年间三次到过祖国宝岛台湾,更有幸的是,第一次去台湾时,2000 年6月8 日,我拜访了国民党元老、时已101 岁的世纪老人陈立夫先生。据说,我是大陆最后一位见过陈立夫先生的人。对于那次会见,先生的音容笑貌如同昨日,尤其是他关于呼吁祖国统一,提出国共联手打击台独的主张言犹在耳,令我难忘! 说来是一种缘份。先生在大陆的侄子陈小薰先生乃北京一家文化传播公司的总经理,他为筹拍《陈英士》的电视剧,几年间奔波于上海—— —湖州——北京之 —间。我们是朋友,常有交往。他听说我要去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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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尘先生虽然已经一百零二岁了,但还是走得太匆促了一点。去年10月25日,我去看望他,他送我出来,到书斋“肯堂”(又名“定泉精舍”)门口时,我说,明年我再来看你!然而只过了一个月,他悄无声息地走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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